上篇
春节前回老家祭祖上坟,村东大河滩是必经之路。时值春日,这天气温回升,春风和煦,特别暖和,结冰的河冰基本溶化,水流潺潺,水量不大,清澈见底,碧蓝一片。河滩里空气特别清新,是纯天然氧吧,成双成对的野鸭,叽叽喳喳,在河水中嬉闹,游来游去,悠然自在。弯腰下蹲伸手触摸河水,水温不凉,手捧河水,放到嘴里,清凉甘泉,童年的记忆,悠然而生。
老家村子位置不错,依山而建,依山旁水,房屋由青石堆砌,红瓦盖顶,原始古朴,幽静小院,
冬暖夏凉,非常宜居。村中有两条河,从中穿过。小河由村中横穿而过,而大河则环绕在村子的最东边。
由于大河和小河呈钉子型状态呈现,大河自南北下流淌,小河自西向东流下,河水自上游川流而下,村子处在两条河的中间,小河来水径直冲着大河流水,受冲击影响,大河洪水再大,村子也会安然无恙。
小河滩有点狭小,无法戏水游玩,只有靠近河滩边上的村民,用来吃水做饭、洗衣淘菜,挑水浇菜园子,黄瓜茄子扁豆香菜,自给自足,天然环保,悠然自在。小河上游没有建设项目,没有养鸡养鸭,没有污染,环境没有遭到破坏,始终保持原生态状态,小鱼小虾,螃蟹青蛙和蛤蟆,成群结队的小蝌蚪,吆喝着到处找妈妈。
环绕在村东的大河滩,10年间连续遭遇3次特大台风带来的暴雨洗礼,山洪爆发,水灾泛滥,加之人为在河的中央培植大柳树,阻挡了大水的通道,山洪爆发,形成小堰塞湖,大水改道,大片(大寨田)农田被洪水淹没,大水过后,狼藉一片。
政府为确保沿岸村民的安全,加固了河滩两侧的堤坝,挖深了河滩。但规划没有充分考虑到河滩的原貌原生态,失去了原生态大河滩的自然风貌。再看现在的大河滩形态,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,五味杂陈。乡愁留不住,河滩已经变样,河滩虽在,但大河滩已经不是原来记忆中的大河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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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时夏季,经常在大河滩戏水游泳玩耍,成天泡在河滩水里游泳洗澡,一待就是大半天。那时河滩的上游没有养鸡养鸭户,没有任何污染,河水清澈见底,水底下的大小卵石,清晰可见,小鱼小虾在水中自由穿梭游来游去,潇洒自在,蟹子蛤蟆青蛙,还有飞来飞去的水鸟,也叽叽喳喳。
一大帮子小伙伴,在大河滩的水里抓鱼摸吓,抠蟹子,逮只河中小鸟攥在手上玩耍,头顶蓝天,身在水中,脚踏水底下干净的滑溜的卵石,悠然自在,那时无忧无虑,值得回忆,美好的时光,已经流过,时光不在,成为记忆。
原来的大河滩,河床很宽,发大洪水时,水满两岸。农业学大寨期间,在河床两岸整修不少大寨田,确实增加了粮食产量,解决了村民缺粮的困难。但却压缩了河床的宽度,遇到山洪爆发,,洪水容易漫坝溃坝,在很容易造成水患。近几年又加固了堤坝,造成河床更窄,宽广的大河滩河床原生态,已成为过去的回忆。
前些年靠近三县顶上游哪里,大力发展养殖业,养殖用药不少,整个河滩流域被严重污染,在河滩里的所有的生物全部毁灭,好吃的小鱼小虾,蟹子蛤蜊绝迹,非常遗憾,再要恢复河滩原生态很难。也许几十年也恢复不了大河滩的原生态。
看到家长的河滩,看到家乡的山水,家长的老少爷们,就有说不出的亲切感,乡愁情感,难以忘却和割舍。
游子漂泊,走的再远,对家乡的一切,永远都是眷恋。家乡养育了我的童年,对家乡的一草一木,一山一水,除了眷恋还是眷恋。
家乡的大河滩,用宽广的胸怀,无私奉献,拥抱滋养生在这里的村民。这就是乡愁,这就是家乡的大河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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